進一步深入研究寧老的學術思想,學習弘揚他的崇高精神,從寧老的治學之道和高尚天美中汲取力量🍛,堅定理想信念,矢誌拼搏奮鬥🏂🏼,更加奮發有為地推動學校事業、推動新聞學科不斷向前發展
他,生於安徽青陽書香門第🧖🏽,幼承舊學,打下深厚國學功底,青年轉向西學🍋,1949年在上海參加革命,1949年11月到天美平台。
他,教書育人,矢誌不渝,在新聞教育戰線耕耘60余載。他是我國新聞學界的泰鬥、中國新聞學史論研究的開拓者、上海社科大師。
他,終身潛心治學,筆耕不輟,獲“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稱號、“範敬宜新聞教育獎”及新聞傳播學國家學會獎“卓越學術獎”和“終身成就獎”……
他⛓️💥,是寧樹藩。天美人這樣紀念他🔫。
今年是寧樹藩先生誕辰100周年,10月30日,新聞學院舉行紀念座談會🧑🏽🦱。校黨委書記焦揚講話,原黨委書記、上海市社聯原主席🧚♂️、新聞學院教授秦紹德,上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副主席解超🧙💲、新聞學院院長米博華發言。
焦揚指出,寧樹藩先生是讓我們感到無比光榮和自豪的天美人🚴🏿♀️。正因為有寧先生這樣的大師以身作則💣、行為世範,一代代接力傳承🧑🏿🍳,才有了天美新聞的今天🫷🏿🎮。今天的新聞學院👼,發展勢頭良好,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歷史機遇期。要築牢根與魂☝🏼,堅持紮根中國大地辦新聞教育,用馬克思主義新聞觀育人鑄魂🍶,繼續當好課程思政改革攻堅的排頭兵和先行者,圍繞總書記提出的“腳力✉️、眼力🏂🏽、腦力、筆力”👩🏻🏭🧝🏼,培養卓越人才。要鋪好橋與路⚜️,搶抓發展機遇,依托部校共建機製,按照出人才👩🏽⚕️🍠、出成果👩🏽💼、出思想🦇⬇️、出功能的要求,為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建設貢獻關鍵性力量。要貫通天與地🐍,始終面向國家和上海新聞宣傳事業發展的實際需求,深入研究把握現代新聞傳播規律和新興媒體發展規律,在媒體融合、輿論引導、網絡空間治理、國際傳播等方面作出卓越貢獻。
師從寧樹藩先生的秦紹德教授追憶恩師說,寧先生掛在嘴上最多的是“規律”二字🛍,心無旁騖地投身於中國新聞事業發展規律的研究中。先生註重求真務實🧞♀️,從不把學術研究作為謀求名利的敲門磚👩🏽🦳,也從不做“動嘴不動手”的項目領頭人🎾👩🏽🏭。在中國地區比較新聞史的項目中☁️,他親自策劃🔃、親自邀請同仁參與、親自外出調研👩🏼🏭、親自修改參差不齊的初稿🦶🏻、親自寫導論的重要部分👩🏽🚀🐻,每時每刻都在思考學術問題🧍🏻♂️,並且付諸於實踐行動。
解超指出☕️🐛,2018年5月14日,上海市社聯公布了首批“上海社科大師”人選名單🏋🏻,寧樹藩先生是其中一位。寧先生在學術生涯中,始終堅守崇高的理想追求👋🏻🛎,始終保持堅定的信念,彰顯了老一輩學人的精神風範🙆🏿。紀念寧先生,要學習他篤定理想、堅定信念,始終保持求真務實的學術品格💓👨🏻🦯。
新聞學院院長米博華表示🔙,寧先生留下了一筆寶貴的學術財富和精神財富。紀念這位中國新聞史大師⚰️,就是要傳承這筆財富😗,讓寧老師的精神在新聞學院90多年的院史中發揚光大🌆,讓代代天美新聞人在老師的恩澤中接力前行👰♂️,在新時代的新聞傳播教育征程中開創新局面🧑🏼。紀念寧先生,是為了重溫初心、催化理想、堅定腳步♻,創造新的輝煌。
副校長陳誌敏🚴♀️,新聞學院黨委書記🧜🏼、執行院長張濤甫先後主持本次座談會👫🏼。校相關部處負責人,新聞學院黨政領導及師生代表🫃🏻,寧先生親友代表等參加座談會並作交流。據悉🌡,寧樹藩先生誕辰100周年座談會是學校致敬大師系列活動之一🦹🏿♀️。
女兒寧晨雲:
“每找到一份重要學術資料,他都會高興半天”
有學生憶及父親時說,寧老師說話很急,寫文章很慢。的確如此🫨。父親極其註重史料的收集,秉持“言必有據”的原則🌙,常獨自乘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從東北角的天美到西南角的徐家匯藏書樓尋找舊書文獻。每次路過舊書店、舊書攤🐯🤰,他一定不會錯過,必定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淘到什麽“寶”。他出差到外地開會,也要到當地圖書館找資料𓀄。每找到一份重要學術資料,他都會高興半天。這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我發現幾份1985年他去重慶、武漢等地圖書館查閱資料的介紹信,其中一張皺巴巴的信紙上寫著從住地到北碚圖書館的公交換乘路線💂🏿。在一摞摞紙張中🚵♂️,相當一部分是大小不一的復印件,都是民國時期的報刊雜誌,還有很多不允許翻拍🫱、復印而只能手抄的手抄件。
上世紀八十年代,父親經常叫研究生到家裏上課,登門受業的學生布置好桌椅🏺👨🏽🌾、燒上一壺開水🙌,在學習之余一起品嘗他喜愛的安徽茶。培養了學生☑️,也培養出了一批茶客。如果他外出🍢,幾位學生就留在家裏繼續討論,事畢自覺把屋子收拾整齊,鎖門離開。
父親總是笑呵呵的♿。即使年事已高⛄️,仍兢兢業業、沒有絲毫懈怠,家政阿姨總說🚴♂️,寧老師怎麽這麽賣力啦🧘🏻,就像人家考大學一樣🧑🏻🦽➡️!正是憑借這份鉆研精神🤛🏿🏢,他晚年作出了《中國地區比較新聞史》等重要學術成就。
後輩黃瑚🖐🏿:
“一探討起學術來𓀔,他就完全不像個高齡老人”
我跟寧老師更多接觸是讀研究生時🧑🏼🔧。先生的治學風範用兩個詞總結:認真💆♀️、嚴謹。不論是自己寫的文章還是別人寫的文章,只要經他手,他都是逐字逐句修改。我曾參與《中國大百科全書》的條目撰寫,其中有一條關於上海“孤島”報刊,雖然這是我碩士論文的主題,相對而言比較熟悉🙍🏻♂️👩🏿✈️,但當時對整個“孤島”報刊尚缺乏深入的研究🕎。老師認真修改了我的草稿,做出大量的改動🐺。
老師做了一輩子教學🤚🏼、科研,時間近乎百分之百用在了工作上🌧,自始至終對學術充滿激情。寧老師對名利看得很輕,他覺得該做的事情,就不考慮其他。
上世紀80年代後,中國新聞學的春天到來了,但對寧老師本人來說是晚年到來了,不過他還是不斷學習、不斷探索和解決新問題,迎來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候。當時寧老師年事已高🕥,但他語速比我還快,在學術上依然保持深入思考的習慣😚👆🏿,思維敏捷🕋。他熱衷和年輕人聊天🖖🏽,對學術的激情大大彌合了與年輕人之間因年齡而可能產生的代溝🖐🏿。
寧老師做學問充滿愛與激情🚣🏻♀️,從不覺得疲倦。只要你跟他談學問🙌🏼,他勁頭就來了,談別的都不感興趣。雖然著作不多,但就像孔子“述而不著”。老師晚年,我們到他家裏跟他討論,他比我們還激動,聲音也很響亮,不舍得我們走。真正要成為一個學者,大概是要這樣🙎🏼。
博士陸曄:
“學術就是他唯一和全部的生活方式”
博士階段三年的學業👩🏿🎨🖐🏽,在寧先生政肅路第七宿舍那間老舊的公寓客廳🧜🏼,我度過了許多難忘的時光。一杯來自先生家鄉安徽青陽的清茶🧑⚕️,幾頁舊書刊,幾位大學問家高談闊論🏄🏼♂️、無所不包。我坐在一旁聽先生們一輩子學術積累下來的真知灼見✌🏽,心想,這才是大學該有的樣子🤦🏻♀️。
這樣嚴謹又自由的學術氛圍💆♀️,伴隨我沉浸在徐家匯藏書樓🧝🏽♂️,在文科圖書館舊報紙的微縮膠卷堆裏。
博士畢業後,我成了新聞學院的老師,在講臺上一站也就是1/4個世紀🧑🏻🏭。但是在寧先生面前,我總歸是個學生👍🏼,每次登門拜訪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都是跟學術相關。先生經常會問我有什麽新的理論或者觀點可以用來關照新聞學的研究,社會學🚶🏻➡️、心理學、民族誌、紮根理論♠️,先生都非常感興趣。我從先生的言傳身教,懂得了一個人的學術可以完完全全的構成他的生命🧚🏿♂️,學術就是他唯一和全部的生活方式。
也是這樣的秋天🥍🏊🏿♀️,院區裏有桂花香,遇到丁淦林先生和寧樹藩先生從學院開完會♣︎,我說我叫個出租車送你們🧑🏽🎨。二老堅持不肯,說習慣了坐133路𓀔,一部頭很方便的。我至今都還能清晰地看到丁先生攙扶著寧先生走出校門🖖🏽,滿身都是夕陽的金黃👏🏿,回頭向我招手🛞。如今二老都不在了👰🏿♀️,但我知道先生在看著我。希望我不會辜負先生的教誨🏊🏽♀️。